姐弟二人作为突变体被囚禁在人类某一阵营的基因工程工厂内,每天完成自己的任务即可休息. 在这样的环境中资质优异的姐姐的身体却受到辐射影响产生变异,二人对一切产生了怀疑计划进一步行动,就这样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不得不被一双无形的手推着往前进并分离——二人失败了,虽然结局都是被加强控制,但他们的命运线从此开始分叉……而监视器鸟另一段注视着二人一举一动的幕后人又有什么意图呢?这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新女性,有着革命性的立意价值,可囿于时代伦理观念的局限,作者在苦情戏的创作惯性中难以决绝地与旧社会割裂,蔡楚生与阮玲玉合作献上的仍然只是陈旧的、受压迫的女性形象. 纵然在垂危时分的疾呼充满澎湃的情感力量,但也迅速被下一帧影像所取替,淹没在如潮涌般的人流中,化为无有. 从性别身份看,文本中的韦明不是一个足够独立的女性形象,而是粘滞在旧社会观念中的半边新人,心口不一地追逐且同时抛弃爱情;从阶级立场看,韦明也始终依附于其所代表的群体,却极大地缺失了对个体情感经验的关注,直接导致部分台词“上纲上线”地夸张化. 典型如,韦明因出卖肉体辱骂王博士时,脱口而出的并非是关身的痛感及耻感,而是象征性地拔高事态,反应为:“我们女性究竟要被你们男人欺压到何时?”.